傅星河脸蛋搁在桌子上降温,她坐在孟岽庭大腿上,要是不趴着桌子,整个人就陷进暴君怀里。

    孟岽庭单手把她捞起来,因为傅星河不配合,他不敢在小腹处使劲,只能稍稍往上移,手臂箍着肋骨处。

    这个位置本来没什么,但当他右手解开束胸时,按着肋骨的左手顿时一僵。

    他不动声色地往上扶了一把傅星河。

    主要时为了上移自己的手。

    孟岽庭盯着傅星河红透的耳根,侧过头看了看她的神情。

    贵妃还是贵妃,理智而淡然。

    孟岽庭忽然就想知道傅星河的另一面,有没有他没见过的神情。

    上次他瞎着眼,傅星河在床上什么样子他都没看见。他有些遗憾,但是不多,因为下次他就可以把自己深爱的人的样子深深描摹进心里,不是因为药物作用,似乎更有意义。

    孟岽庭只占了一下便宜,就把手从傅星河胸前移开,免得控制不住自己自食恶果。他抓住傅星河的手腕摩挲了下,一边慢慢抽出她的束胸,一边正经地问:“朕有个重要的细节记不清了。”

    傅星河以为他有什么重要大事,冷静问:“什么?”

    孟岽庭:“三个月前,贵妃这只手是不是带着玉镯子?”

    傅星河:就这点屁事?

    暴君就是故意提起那件事吧,傅星河脸颊微微发烫:“对。”

    孟岽庭:“玉镯子呢?”

    傅星河:“出来时有点饿,把她跟附近大婶换吃的了。你问这个干嘛?”

    难不成还要她去赎回来,当呈堂证供?

    她干脆全说出来:“当时耳环只剩下一只,我怕留着有风险,就扔到河里了。我不会去找回来的。”

    孟岽庭听着她的语气,失笑:“这么轻飘飘地对着罪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