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梁辰这次给了我充分的适应时间,他先将我安抚透彻,一点一点循序渐进。

    我的双手被绳子细细密密地缠绕起来,连同手肘绑在了床头铁架上,两腿大大分开,膝盖折叠,和脚一起被固定在床两侧。

    这个过程有些慢,傅梁辰很耐心,动作很稳,而我随着心里渐渐加重的不安和浑身关节的不舒服,下身已经开始半勃。

    傅梁辰一直很安静,很细致,我不知道这个过程中他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愉悦,我只知道等听见他在我身前轻轻吁了口气时,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傅梁辰……”我颤着嗓子叫他,他没有应声,直接俯下身来吻我,我极力仰起脸去回吻他,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胸口,划过小腹,在腹股沟处用力捏了几下,避开性器,然后又回到胸口。

    他用曲起的食指和中指指缝夹拧我的乳头,我疼得呼吸都打颤,但也只能咬牙忍着。

    阴茎已经硬得流水了,清亮的腺液从马眼溢出来,拉着丝滴到我的小腹上,傅梁辰视而不见,没像往常一样去蹂躏它。

    他将两个硬邦邦的金属夹子夹在我乳头上,还微微用力扯了扯,试了试牢固程度,我疼得差点叫出声。

    “周年,”他低声说:“待会儿,不要喊停好吗?忍一忍,我喜欢看你忍的样子,好不好?”

    我没吭声,扭了扭完全活动不了的胳膊,心里开始害怕。

    他看出来了,俯下身来舔我的乳晕,用舌尖拨弄那个夹子,说:“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保证。”

    我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嗓子里干涩地说了句:“……好。”

    我知道捆绑只是前戏,但接下来会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会很疼。

    第一鞭落下来,狠狠打在身上的时候,那声“啪”的脆响炸在耳边,我懵了。

    我身体立即随着火辣辣的疼痛挣扎起来,“傅梁辰……”我声音几乎是一瞬间就带上了哽咽。

    傅梁辰立刻半跪下身把手掌按在我颈下位置,拇指在我胸骨上窝轻轻揉按着:“别怕周年,别怕,这不是惩罚,我不会让你破皮流血,我保证。”

    我眼睛被捂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我只能尽力去听他的声音,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和力度。“你生气了吗?”我声音变了调,语气惊慌,因为这一鞭,把我记忆里最可怕的一幕抽得撕裂开来,我问他:“我是不是配合得不好?你生气了吗?”

    他说:“没有周年,没有,这是情趣的一环,是一种特别常见的方式。”

    我喘息了好几秒,哽咽着问:“……是你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