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点了点头，“大师，晚辈来之前早已想清楚了，若是大师知晓他下落，或是行踪的话，晚辈感激不尽。”。
楚天有种直觉，这老头肯定知晓慧空的下落。
慈空叹息一声，“罢了，慧空已坠魔道，再无重返正途的可能，公子既想知道老衲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知道？
楚天倒是有些惊讶。
或许慈空感受到了楚天脸上的变化，解释道：“慧空之所以有今日，或许是老衲和降魔寺的错吧。”。
“大师何出此言？”楚天问道。
忽然间，有种要知道秘密的感觉。
“公子或许不知，又或许知道，当年慧空乃是我降魔寺弟子，可外人不知，慧空天资聪慧，佛根深重，乃是我降魔寺下一届定下的住持人选。”
楚天一愣，这个他确实不知道，魔道祖师的记忆力也没有这件事。
“忽然有一天，慧空来找我说，魔道五教的祖师寻到他，想要将他收入魔教；他自然是不愿意的，然而机会难得，那时正魔之战已经有了苗头，偌大的东域无人是那魔头的对手。”
“所以，慧空一直是潜入魔教的卧底？”楚天问道。
“不错，老衲当时自信以为慧空的佛法修为，就算入了魔道也能迷途知返；可在魔道剿灭后，他却迟迟没有回降魔寺，那时老衲便知道，他再也回不来了。”
“半月前他突然出现，与当年早已判若两人。”
“唉”
慈空叹息一声后说道：“若要寻他的下落，应该就在往死城内，这些年他一直隐藏其中，至于具体的消息，老衲也不知了。”。
“多谢大师！”
楚天说着起身行礼，随后便退了出去。
慈空虽说了不少，但肯定还有很多隐情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