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慕的外婆准备都是病人可以吃，少油的荤菜，还有素菜，还有汤，周楚慕在旁边坐下，他可不会喂她。
瞿若塞了一大口，嘴巴鼓鼓的，她笑了笑，“真香。”
周楚慕低下头，她的样子很像松鼠。
瞿若偷偷看了一眼周楚慕，他虽然低着头，但是嘴角得弧度是藏不住的，瞿若在嘴里塞了一口，刚才的笑容完全消失。
瞿若吃完饭，周楚慕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喝点这个漱漱口。”
瞿若直接把水给咽了下去，周楚慕特无奈，“不是让你喝下去，是让你漱口。”
“漱口？”
周楚慕有时候觉得这人好像什么都懂，但是有的时候，怎么又像个傻瓜，他重新倒了一杯水给瞿若，“不要吞下去，含在嘴里，然后吐出来。”
周楚慕把水盆拿起来，准备接，瞿若含着就含着，也不吐。
周楚慕站在旁边，还得教她：“吐出来，吐在盆里。”
瞿若趴着把水吐出来，周楚慕觉得自己真是伟大，他递了纸巾给瞿若：“擦擦嘴。”
瞿若老老实实的擦嘴，她从床下下来，周楚慕揽着她：“要去那里？”
“我去把这个洗了。”她手上去拿饭盒。
周楚慕拦下她：“坐着吧，我去。”他主动带出来的，不能带回去让外婆洗。
热水间都备有洗洁精这些。
周楚慕拿着盒子出病房，瞿若跟在后面，有病人看见他们，都在那里夸他们是好兄妹，瞿若办是开玩笑的说，“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我。”
周楚慕问她，“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你的感觉也未必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