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亲王,无论何时主动权落在臣子手中,线松了就该紧一紧。袁基身上的竹香攻城掠池般的侵占你的鼻腔,蛇是会吐信子的,灵巧的舌将他自己口中的毒液散在你口舌中的每一寸,交缠的水声好似蛇腹鳞扫地的轻响。

    该紧紧这根线了,毕竟案牍上还有谈判要进行呢……

    你掐住袁基的后颈肉,反客为主将人压在身下,你俯身将脸贴在袁基的脖颈处,感受细微的脉搏跳动,像竹水淙淙流过。纸窗被压得“吱啊”作响,袁基拽紧你的袍服,若两人身子再歪一点,呼之欲出的便是于窗外大雪纷飞相反的桃红春色。

    “殿下…纸窗…哈…”袁基擅长披上猎物的皮囊,你只当是他的情趣罢了。

    “你怕被人看见?”你舔舐着袁基的脖颈,像捕食者清理猎物一般,一下秒亮出犬牙咬了上去,留下粉红的牙印,“这里是广陵王府,你敢送上门,我就敢让你有去无回…”

    “纸窗要破了…外面有人…”袁基双手抵住你的前胸,纸窗上的薄纸被压得几近撕裂,他强行推开了你,双手抵住窗棂喘着大气,额前薄汗和潮红的脸颊配上这副吸魂的双眼注视着你。

    你轻笑,用力拉紧袁基的玉带,他身形不稳向你倒来,二人双双倒地,袁基撑起身子将你拢在了身下。你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袁基身下早已勃起的性具:“袁公子怕人发现白日欢愉有损名声,还是怕被人发现是与本王衣裳不整白日欢愉有损名声呐…”

    “都不是…袁基是怕有损殿下清誉…”潮热的呼吸,热气洒在你的脸上。

    “我?我要什么清誉?”你膝盖使力顶住袁基的性器。

    “哈…”

    你松手,袁基的玉带叮铃掉落,衣襟散开,你扯过袁基的右衽,假势要离开:“既然袁公子要清誉,本王又岂敢玷污袁公子的清誉,是本王失礼…”

    袁基手快拉过你的手:“不要走!不要!说好要一起沉入弱水…”

    “不走…就要有人来了,随之而去的可是袁公子的清誉…”

    门外官员的谈话声脚步声愈发靠近,你解开袁基的外袍,褪下繁琐的服饰,调转方向将人又压在身下,你跨坐在袁基身上,隔着里裤安抚着,玉带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到捡不到的地方去了。

    你不重不响地抽打袁基的臀肉:“唔…”

    “嘘…袁公子要忍不住叫出来,才真真是清誉全无了…”你脱下外袍和里衣,衣服交叠在一起,革带也互相彼此缠绕打结。

    你去啃咬袁基分明的锁骨,低头含住袁基滚动的喉结,袁基抓着你的手腕和腰窝,指尖用力到发白。门外人的谈话还在继续,语气略显焦急,你的一手撑着袁基的肩膀,一手扶住袁基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性器破开甬道酥麻的快感崩溃而来。

    “哈…陛下…”袁基抓住你的大腿,精瘦的腰控制不住的往上顶,他本就是个容易成谜性事的人,如今像是把人泡在温水里,穴肉吸吮着性器爱液疯狂分泌,打湿了身下的地板,袁基忍不住低喘。

    “哈…哈…你说…会不会有不懂事的人趴在窗户偷看?”你的手指在袁基的乳头处打转,袁基抽插的每一下都反复研磨你的穴心,可再如何你还得考虑屋外的官员和粮草谈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