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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男人，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一曲唱完，谢云临看向她。
明明有些不好意思，他却力持镇定，假装没事人一样，“好听吗？”
“好听极了！”程凤素站起身，笑盈盈走到他身边。
谢云临镇静的看着她，压着心里的期待。
他还记得程凤素的话。
唱得好，有奖励。
不知道程凤素会奖励他什么呢？
程凤素笑吟吟看着他问：“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呢？”
谢云临：“……”
让他怎么说呢？
讨奖励？
很不好意思说啊！
耳边浮起他妹妹的话：大哥，追女朋友脸皮一定要厚！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他咳嗽一声，直视程凤素的目光，“刚刚说，唱得好了有奖励！”
“……”程凤素有些意外。
谢云临一看就是严肃古板的正人君子，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不好意思说这种话呢。
她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