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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原随觉得，明明是亲兄妹，却只能这样疏离的交流，很可笑。
可这就是现实。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亲兄妹都能亲密无间的。
至少现在的他和程凤素不行。
“素素……”他攥紧手机，轻声说：“我不知道，如果听到我下面想要说的话，会不会觉得可笑，但即便会笑我，我还是想说……妈妈的死，不要有心理压力……和无关……整件事，都是无辜的，没人有资格怪……”
程凤素笑笑，“我知道，她所选的每一条路，都是她自己选的，没人逼她，每一条路，都是她自己选的，是她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我并不觉得，有人有资格怪我。”
原随苦笑，“我知道……我知道没人资格怪，我只是怕多想……我想告诉，不管是爸爸还是我、阿仲、阿策，我们心里都是有的……素素，人死如灯灭，妈已经走了，过去的恩怨，我们也让它烟消云散，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行吗？”
“以后……”程凤素勾勾嘴角，“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等她下葬的时候，通知我，我会去送她最后一程……如果们希望我去的话……”
“当然！”原随连忙说：“我们当然希望可以去送妈妈最后一程，等妈妈下葬的时候，我通知。”
“好的，保重身体，再见。”程凤素挂断手机。
叶星北好奇的看向她，“谁去世了？”
程凤素将手机丢在一边，“原夫人。”
“啊……”叶星北惊讶的轻呼出声，“和崖儿不是刚从原家回来吗？那时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割腕自杀，”程凤素说：“刚去了没多久。”
“哦……”叶星北犹豫了下，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素素姐姐，别难过，只是说出了真相，就像刚刚所说的，每条路都是她自己选的，和别人没关系。”
“我知道……”程凤素歪头看向她，笑笑，“我就怕乱七八糟的事，就像是滚雪团一样，越滚越大，所以，我才什么都不想说，说的越多，牵扯出来的事情也就越多，和我有关的事，也越来越多……”
她摇摇头，“很麻烦。”
所以，即便她知道了部的真相，她也三缄其口，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