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双微圆的猫瞳对视好一会儿，他叹了口气，算了，都还是小孩子，生活已经很残酷，就让他们高兴一会儿吧，真相可以等长大了再知道。
他揉了揉两个小崽的脑袋，“好，谢谢你们的建议。”手感太好了，揉两下又揉两下。
这感觉和想象中的一样……
卓思和卓念乖乖让他揉，甚至调整了姿势自己拱过来。
应平远一下子有点感动，觉得认两个干儿子也未尝不可，这两个小家伙，可比家里那个活猴一样的弟弟十几岁时可爱多了。
这么一瞬间，他后悔了，不应该用那样的态度对待这里的人，起码是目前所见的这几个。
他无意识地捏了捏两个孩子的后颈，“你爸爸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思念两兄弟对视一眼，目光有些奇异。
以前嘛，应该是喜欢你，现在就很不好说。这么一想，他们有些同情应平远了，一起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应平远感受到两只小爪子隔着破烂衬衫透过来的温度，“？”
卓思斟酌着说：“开始会有些难。”
“毕竟你走了那么多年。”卓念补充，“是个人都有脾气，对吧？”
“何况是爸爸。”卓思抖了抖。
“……”应平远愣了一瞬，忽然低低笑起来，面对两个孩子茫然的脸，更加笑不可抑。
卓思卓念瞪着他，“你笑什么？”
应平远控制住表情，点头，“困难的事情有了解决方案，高兴。”
“……哦，”卓思想了想，“需要我们帮忙吗？”
卓念扒着他的肩膀，大眼睛很真诚，“我们很擅长。”
“不，不用，”应平远又在两人脑袋上揉了一把，意味深长地说：“我行为不当，造成的后果，我自己解决。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