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胡乱划拉了一下头顶道,“好,那你先往风情万种这个人设上靠。”

    “我靠了,不管用。”落桃似乎更难过了。

    “说说你都是怎么靠的?”轻烟好奇的问道。

    “大爷,过来玩儿嘛。”落桃扯开衣襟,涨红着脸咕咕哝哝的说道。

    “……”轻烟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明天我教你。”

    落桃眸光一亮,她轻轻摇着轻烟的衣袖道:“烟烟姐姐最好了!我明天一定帮你套到行止长老的个人信息!”

    “瞧好吧!”两个姑娘挥手告别。

    轻烟回头去寻行止,却如何都寻不见。她挠了挠头,没放在心上,于是她转身问行陌要了一张牌子,去了合欢宗藏书阁。

    她想在里面找找关于遏制体内寒毒的法子,没成想一进藏书阁她便脸色涨红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谁家的避火图会镶嵌在藏书柜子上,而且绘画精美,花样繁多,令人咋舌。

    还有阴阳合抱的欢喜佛玉雕,各式各样,从不重样,一共有一百零八式。

    好在这里也没旁人,她面红耳赤的随便瞥了两眼便急忙退出来了。

    虽然她先前成过一次亲,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出嫁前母亲在她嫁妆箱子里塞了一摞压箱的避火图册子,就是从来没派上过用场,因为她的夫君体弱多病,需要清心寡欲,连洞房之夜的周公之礼都免了,她一个人握着一只彤红浑圆的石榴睡了一夜,第二日见过薛夫人之后,她便收拾行李回了天剑宗。

    说起来,她嫁给薛岑,纯属联姻的意味更多一些,她先前那些年沉迷修炼,沉迷做人上人,沉迷拥有强大的力量,她先前以为只有强大了便能拥有心中所想的一切。

    其实,不是。

    就比如薛岑,他与李轻绯自小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多次去天剑宗做客,人人都说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君,可她知道,其实他每次来天剑宗都是看李轻绯的,那时他会说什么……哦,是那句“我和轻绯说会儿话就离开,就不打扰你修炼了。”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那时她虽然心中失落,竟还天真的以为,薛岑真体贴,知道自己没有时间陪他,他也很有眼色的不来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