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南觉得沈溪最近有些像贼,每次回来都先东张西望,不知道找什么,出门前也要到处望。
这反常的行为,自然让付大律师很不满,他这几天打了电话给石头,问过了沈溪的行踪,结果石头说总有一个小时,沈溪是不要任何人陪着,不知道去哪儿了。
“过来。”
所以今天付之南特意推掉了一个案子,提早就在家里等着。
看见沈溪刚冒了个脑袋,就立马把人叫过来。
“怎么了?”
沈溪眼睛四处瞟了一下,确定没看到沈辰逸,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他算是对这两人有所忌讳了。
“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场子里啊,最近有几块地也在谈。”
沈溪说的都是实话,但听的人却不怎么想。
付之南把眼镜摘下来,让沈溪能够看清楚他眼睛里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哦,这几天,还在查小逸那件事,背后关系网挺深,不太好查。”
“还有呢?”
见沈溪丝毫不提他每天消失那一个小时的事情,付之南原本还觉得没什么,现在只觉得这里头有猫腻,还是见不得人的猫腻。
还有?
沈溪眼神闪躲了一下,状似自然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和弟兄们喝了几次酒?”
这种小事,现在也需要上报了?
“不说是么?”
这是战场上亮剑前最后的警告,付之南那沉静睿智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