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栩抬了抬眼皮，小心翼翼的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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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您不是经常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我最近可用功了，您看，我这进步也挺大的不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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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圆气笑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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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功？这功夫都用来抄别人的卷子了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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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栩嘴角一抽，还是想挣扎一下：“不是，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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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的时候，宁璃和你在同一个考场，而且，就坐在你旁边。”张圆扬了扬他的卷子，“这些题全对的，整个年级也就两个，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宁璃。你说吧，你们俩，谁抄的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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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其实根本不用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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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璃除了这些小题，大题也考的很好，而段栩——大题部分几乎都是歪七扭八的“解”，配几个公式，还写错了好几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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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栩低头，一副认错的姿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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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