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马在郊野慢行,一个大葫芦飘浮在旁边。
“师父,原来你上京的目的是当裁判。”薛青鸟似笑非笑地侧目。
一切能说通了,为什么有官员来拜访任天棠。不过当初他听见她要上京,犹豫过一刻。
“非也。为师多年没踏足京都,尽管要当裁判也不足以令为师动去京都的念头。”任天棠捋着白胡子,深邃地眺望前方山林。
高人风范也。
“这次去京都的原因是?”
任天棠深沉地叹气。
“当然为了小徒弟的前途着想,防止你被那无良的老狐狸拐去武德司。小徒弟,为师不会阻止你参加名剑大会,因为这是历练的好机会。但要提防武德司和那老狐狸,别答应他们的条件。”
薛青鸟也沉沉地叹气。“师父,自张大人找我们的一刻,要么远离京都,要么顺着他铺好的路走,恐怕没得选择。”
任天棠抓紧缰绳,用力过度导致手背通红。
这是参与者的任务,从情感上,她不想这位老人家卷进争斗的漩涡;从理智上,她明白多一份强大的战力多一份胜算。
她没有立场劝任天棠回韩梅县。
沉吟片刻,任天棠才沉声说“这是老夫的使命,老夫要进京。小徒弟,老夫与你一起参加名剑大会。”
做了最后决定,不再瞻前顾后的任天棠浑身轻松。“老夫可是公正的裁判,不会偏私。”
“徒儿不会丢师父的面子。”
两人相视一笑。
“鄙人也不会丢老前辈的面子。”纯阳子笑眯眯地插嘴。
“道长也参加名剑大会?那千万别说认识任老先生。”唐海半开玩笑。
“可恶,你别小瞧贫道!贫道三岁修炼学习法术,五岁开始学习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