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霁上午跟导师交流一番便重拟了一份采访问题，宋陟行却以为依旧是那几个问题。
于是顾霁坐下来才放下书包，那边宋陟行就扭捏开口了。
“咳咳……那个……我看了医学标准，我的……”
顾霁不知道他是要说什么，一手拿着东西偏着头等他说完。
宋陟行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词汇。
“呃……生殖器官，挺正常的，嗯。时间也是。咳——”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顾霁哪里有好感，总之，他在顾霁面前是要怎么不自然就怎么不自然。
这哪里有长官的样子，反而像个十八岁的大小伙。
顾霁拿东西的手顿了顿，点点头回道：“好的。”
随后一边解锁平板一边问：“信息素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宋陟行摇摇头。
“好。可以看一下你之前的心理检测报告吗？”
听到这个要求，宋陟行思索一会最后拒绝了，“没有。”
顾霁皱皱眉，按理来说这种东西都会留存一份。
“电子版也没有吗？”
“没有。”
这倒是麻烦了，顾霁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看他的报告分析，这会子还没做好他没有报告的准备。
宋陟行见他不出声就咳两声，看着书房架子上的东西找话题。
“那个……是要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