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睿跟盛嘉楠的闲聊还是老话题，“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动向？”
她说的“动向”，肯定是指红鸾星的动向。
盛嘉楠盯着琪琪红红的小脸，心不在焉地回答：“嗯……倒是认识了个……算是小N狗吧。可以包养的那种。”
仿生机器人还是灰sE地带，盛嘉楠不敢确信如果跟林文睿说了实话，她会不会咋咋唬唬起来。
林文睿出人意料地安静了一会儿，才说：“那倒也挺好。nV强男弱，你的话语权反而大点。”
她又重复了一遍：“挺好。”
盛嘉楠惊讶地转头看她，“怎么了，跟你家宋先生发生什么矛盾了？”
以往林文睿可总是劝她要找个有钱人，“下半辈子就不用努力打拼，可以享清福了”。
林文睿摇摇头，“倒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就是老宋……”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对我的要求越来越高，又让我亲自带琪琪，又要让我保持身材，还嫌我闲下来总是刷无脑小视频，说他合伙人的老婆是律所合伙人什么的，生意上可以帮到他们不少。”
盛嘉楠冷笑，“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啊。”
她转向林文睿：“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你要不考虑一下还是出来工作？怎么说也是211的毕业生，找个坐办公室的工作应该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