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青云抱起他放到大理石的洗漱台面上,让他靠着镜子,自己覆在他的前胸顶着胸口红肿的乳头又吸又啃。

    屁股和背后传来的冰凉触感激得宋双一抖,一点一点从失控中缓过来。

    胸前传来麻痒刺痛,他迟钝地低下头,只看到喻青云毛茸茸的发顶,顶着一个可爱的发漩对着自己,全然没有主人那般强势可恶的嘴脸。

    宋双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只是遵循本能抬起无力的手落到了黑色脑袋上。

    触手是柔软的触感。

    真奇怪,这个人有这样硬的心肠,头发却这么软。

    他茫然地睁着眼睛,视线落在头顶暖黄色的灯光,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没有注意到手下的脑袋在被触碰的瞬间就僵硬着没了动作。

    喻青云确实被宋双突如其来的触碰扰乱得不知所措。

    他有些恼怒地僵硬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的头顶从小到大都不曾被人触碰过,不知道在他尚不经事的时候他的父亲允不允许他的母亲给予自己温柔的抚摸,总之从他有记忆起,便没能再碰过母亲。

    更不用说冷漠的、满心满眼只有母亲的父亲。

    宋双是第一个,这样亲呢越矩地碰他头的人。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