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会要选举了。

    话事人是叶秉文。

    这消息是率先从灵均那里传出来的。秉文资历很老了,从小就机敏,心思活络,手段g净,来路也纯,成为话事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最紧要的是他对上一辈忠心又懂得拉拢同辈,滴水不漏,面面俱到,声势颇高。

    灵均时常想,秉文的面面俱到是不是唯独漏了他,但念及深处,秉文对他实在是无可指摘,Ai他护他,把十五岁的他从街头上收拢过来亲自教导他如何“为人处世”,如果要求更多,秉文恐怕也给不了,毕竟秉文的生活同他、同每个人一样,都是如履薄冰、自顾不暇。

    灵均微微叹口气,不耐地动了下身子,眼睛瞥向身下,“还没完啊?”

    小美从他的胯间抬起头,带着一点眼泪,凄凄楚楚地看他。

    美人的眼泪对灵均无效,他的心里只有恶心,但这次的事不怪她,一刻钟,她用嘴套弄了他一刻钟,他根本没y。

    他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眼睛瞟到她泛红的膝盖,“去那边坐着。”

    小美点头,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多余的动作。

    “穿上衣服!”灵均气急败坏道。

    小美有些慌张,抓起衣服遮住自己的上半身,从K子穿起。

    灵均转身去了厕所,背靠着墙,叼着烟,手指撸动X器,回想很多年前的一个cHa0Sh的夜晚。

    “小美,进来。”

    灵均的声音从木门背后响起。小美跑过去,跪在厕所的地板上T1aN他昂扬的X器,牛仔K被地上的水渍浸Sh。

    “越哥,是我不好吗?”完事儿后,小美还跪在地上,抬起眼望他。她的眼睛里残存着黑sE的天真。

    他m0了m0她的脸,没回答,只是叫她起来。

    “我会学。”小美微抬下颌,漂亮的弧线让他想起一个人。从前他仰望他,那个人的下颌线底下藏着一大片黑sE的Y影。

    “不用学。”灵均的心情好了一些,他让小美去和阿麦要钱。

    今天秉文叫灵均回帮派里,有话要当面和他讲。灵均拖了很久,和小美快活了一会儿后才带着几个人慢悠悠地晃到秉文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