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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甯晟退位后,带着林婳、甯煦、甯旸到处玩,有时甯旻闲的话,也会带上他一起玩,真的是享尽天伦之乐,比当皇帝快乐多了。

    但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职业病还是有的,周边这么乱,看甯焽居然没趁乱再打下些地方,心里便不舒服。

    此时甯焽正为陇州头疼,拓跋焘看似无攻打陇州之意,可不断破坏周边,使陇州要不断靠救济,虽然不是说不行,但毕竟自力更生更好,靠救济也是对焜昱国的拖累,只是好不容易打下的地方,失了两城不想再失一城,可陇州已经成了鸡肋的地方,甯焽正头疼到底要不要放弃。

    甯晟有些不悦的跑来,甯焽急忙起身:

    “父皇怎么来了?可是生活上有什么不适?”

    甯晟坐到椅子里脸色不好的说:

    “生活上没有,但心里有。”

    甯焽想了想,没想明白:

    “儿臣愚钝,还望父皇明示。”

    甯晟哼了声:

    “我看你也是愚钝,周边这么乱,不趁机再打些领地,难道你就打算窝在这里了?”

    甯焽听是因为这个,心落了地,笑道:

    “父皇,我也想打,可是,咱们兵力不足,即使打下来,也没那么多兵力去守,反而会暴露咱们兵力不足的短板,让别国有可乘之机。”

    说到这,甯晟又想起东面丢了两城的事情,更为恼火:

    “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东面丢了两城的原因!”

    甯焽忙安抚道:

    “父皇也知道拓跋焘在战场上是一把好手,皇婶早就与我们商讨过,觉得陇州、千阳不保险,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守住它们,果然,这次拓跋焘居然在山中开凿道路,奇袭千阳,才使陈仓、千阳都丢了,兵力……”

    话还没说完,甯晟拍案而起,弄的甯焽一头雾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