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晑站在院门外,看着黄佼一步步的离开视线,有件事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今天黄宓的孙子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么想着,转身往回走,一抬头,看到文怀一手扶着墙,依在门框上,一脸愁容的看着自己,那感觉怎么就好像个怨妇!甯晑没忍住,大笑出声。

    笑的文怀一怔一怔的

    自家爷是咋地了?也跟黄凊一样,丢脑子了?

    甯晑没与他多解释,拍拍他的肩说

    “把门关上,我有事要问你。”

    文怀关上门,边搓着腿,边往桌边走。

    甯晑看了看他的腿

    “刚不还好好,怎么瘸了?!”

    文怀露出一脸苦相,带着些抱怨说

    “蹲麻了!”

    甯晑差点又笑出声,压压笑意,问道

    “当年黄宓将军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文怀没有比甯晑大多少,当年的事,只记得很混乱,街上跑来跑去的都是禁军,还有甯昤、甯焽麾下的军队,现在想来,除了恐慌,似乎没什么亲身体会了。

    文怀想了想说

    “我也不太晓得当年出了什么事,我把我听到的说说吧,至于是真是假……”

    文怀摊开手,耸耸肩。

    甯晑点点头

    “你把你听到的说说,真假嘛,我全收着了,有时,看起来假的,未必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