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宠看了他,一张小脸有些气恼,“就牵不得。”
她可是不遗余力的挣扎,都不顾反反复复弄得自己手背见红了。
反而是寒愈看得心疼,眼底一沉,偏偏自己不情愿放,不准她再挣扎,“好了!你哪一点我没碰过?”
这不拔高音量还好,忽然这一出声,夜千宠柔唇紧紧抿着,盯着他,“你凶我凶够了没?”
他一凶,再好也会一肚子委屈往心头涌。
“我身上下,你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很自豪么?”
哪怕彼此知道一个在行骗,一个在受骗,可他们共同想到的,都是两年前的成人礼那一晚。
寒愈虽绷着脸,眸色就温和了不少,像一个理亏的人。
“放我下去,我不要坐你的车。”她越是生气,越是一字一句的道。
男人抿了薄唇,一言不发,又抽了湿巾,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拭她的手。
他知道不该冲她凶,但控制不住,想着两个年轻人坐在咖啡吧握着手的画面,心里堵得厉害。
更可怕的是,他们竟该死的般配。
心里那沉郁越是没处发泄,牙关都跟着绷了起来,手下越发用力。
湿巾扔进小垃圾桶力道尤其重,带着沉闷的发泄。
薄唇微动“从小到大,你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的?”
就算不坐他的车,走回去也用着他买的鞋,有什么区别?
语调低了下来,嗓音里依旧有着冷酷。
夜千宠抽不回手,只盯着他,冷声“别拿慕茧的东西给我用!”
湿巾、卸妆棉都一样,她刚回来那会儿就膈应过这个东西。